有。
“不会吧。”韩训觉得难以置信,“我没受凉。”
昨晚徐思淼根本没做太狠,逮着他问了一晚上的问题,两个男人浑身guntang,最多摸了摸,热出了一床汗水,怎么可能着凉。
文鹤山却不信,说道:“那就是熬夜熬出来的,这么不爱惜身体,老了可怎么办。”
老年人教训年轻人,韩训只能讪讪的听着。
温度计测完一看,38.2,一点点的发烧。
这种小病,韩训绝对随便找点药来吃,好好裹着被子睡觉,发完汗就不管了。
可是文鹤山十分重视,说不能在进剧组之前感冒发烧,万一病根没好,去了高海拔的荒山野岭,就很容易出事。
于是,打算敷衍了事的韩训,在文航的亲自护送下,去医院挂上了号。
简单的发烧都得在门诊走一遭,韩训不禁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。
然而,更大题小做的还在后面。
他排着队和文航聊天等着缴费开药,徐思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你怎么了?受伤了?”徐思淼的声音急切不已,“严不严重,我马上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