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谴责,“周时唯这人,以前出京办事,总爱爬人家屋顶,这样一来二去的,总能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。”
比如那一次,就是他们坐在人家屋顶上喝酒,周时唯一脚蹬掉了人家屋顶上的瓦,灯光露出来,他们才发现里面的人玩的多刺激。
枝枝若有所思地点头,问:“那殿下看见过人家妇人沐浴更衣吗?”
“没有。”沈璟昀自然满口否认,然后就僵硬了一下,转头看向枝枝。
这小丫头片子,也太机灵了,就这么套出他的话?
“殿下骗我。”枝枝看着他,“分明就是你自己看的。”
沈璟昀无奈求饶:“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,你想想,我常常出京办事,闲着无事又不去喝花酒,还懒得跟人家应酬,不过这么点爱好,谁能想到……”
深更半夜就是这点不好,总是能碰见人做那档子事情。
“你想怎么办吧。”沈璟昀问。
“我……”枝枝卡壳,她想怎么办?能怎么办啊?
沈璟昀摊手,拍了拍她的背:“乖,别瞎想了。”
枝枝冷哼一声,抱着被子转过身去。
“你真不理我啊?”沈璟昀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来,“我明天走了之后,你想找我也找不到的,天天就只能抱着我的衣服,睹物思人,以泪洗面了。”
枝枝听着这话,想打他,又着实觉得心中有些不舍得,万般矛盾,转过头来柳眉倒竖:“现在先记着,等你回来再说。”
她埋首进沈璟昀怀中,闷闷不乐道:“殿下一定要早些回来。”
沈璟昀心满意足地把人搂在怀里,笑道:“这是自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