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幅画,仔细观看几秒钟,便能说出蜘蛛的名字。
“墨西哥红膝头蜘蛛。”
“洪都拉斯卷毛蜘蛛。”
“委瑞内拉红间蜘蛛。”
“黑寡妇。”
在她辨认蜘蛛名字的时候,其他三人也走进走廊了。
容音不用偏头看,也知道他们大致在哪。
两个男人都换上了拖鞋,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的,想听不到都难。
“卧槽,这别墅的主人是变态?”
“不是变态也是杀人狂,不然哪会画出这么恶心的东西。”
“老子最讨厌蜘蛛了,看到肯定要踩死!”
“这个别墅里不会还养着许多蜘蛛,想想就恶心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