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免了杖责之刑,不算严苛。”
陆姳幽幽叹气。
古代对于女人的要求太苛刻了,私生活若有问题,一个不小心,便会送命。譬如王凤和她表兄吧,放到现代社会算什么呢,可这是古代,因为私情送命,被世人视为天经地义,连同情都得不到。
陆姳虽聪明伶俐,但毕竟年纪小,谢夫人把能教给她的倾囊相授,“王家虽可怜,却也是自作自受。家里有个不安份的闺女,还想要嫁入高门,触怒了刘太后,没人能救。王家失火,当时敬王也在,还答应过要替王家重新盖房子,但刘太后命人审了,王凤和她的表兄确有私情,敬王脸面上下不来,便不再管王家的事了。这件事莫说牵涉到了皇家,便是寻常人家议亲,女方家里这个情形,也是要和男家结仇的。”
陆姳道:“还是做男人好。男人若有私情,便没有这般严重。”
谢夫人道:“也不是。两家议亲,讲究的人家是要把男方的情形说清楚的,房里有没有人,不可隐瞒。”
陆姳对这些不大懂,“私情嘛,当然就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了。”
谢夫人正色道:“不论男子女子,都不可以有私情。北魏刑法‘男女不以礼交,皆死’,虽严苛了些,后世已经弃用,但道理还是那个道理。”
陆姳大开眼界。
“男女不以礼交,皆死”,这法律多吓人啊。
陆姳吐吐舌头,不说话了。
晚上陆广沉回家,谢夫人和他提起这件事,陆广沉道:“王家本就有错,况且凡事若和皇家有关,便不能以常理考量。”
谢夫人面有忧色,“当年谢骜叛国降敌,就算他真是谢家嗣子,按照律法也牵涉不到我这出嫁女。但先帝爱子虞王阵亡,先帝震怒,于是我便危险了。其实我不愿和皇家打交道,当年只是跟何jiejie要好,才会指腹为婚。谁知道敬王府这好戏一出接着一出的。”
陆广沉安慰她,“当年咱们也没有想到敬王会摄政。若他不做摄政王,这些事也就不会发生了。夫人不必再想了,人无前后眼。”
谢夫人忿忿的道:“可敬王如此行事,好像咱们呦呦很被嫌弃一样,你说气人不气人。”
陆广沉思虑片刻,“夫人,不如我谋了外放,带你和呦呦到外地散散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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