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惹事,苦劝着她回去了。”
“晚上奴婢给奚mama送茶水,见她大晚上的不睡觉,把油灯挑得亮亮的,在灯下高高兴兴的吃点心,还说什么这回可来着了,要在府里发注大财,往后好回静县养老,奴婢便没敢打扰,把茶水又端回去了。”
“第二天奚mama又要出去逛,还不许奴婢和芒种陪着,她人老固执,奴婢劝不住,却又不放心,便让芒种远远的跟着她。这奚mama倒没有冒犯少夫人、姑娘,只是在园子里和几个婆子丫环说了话,回来的时候拿了包点心,说是位看管花木的mama好心好意送给她的,谁知她吃过点心后不久,便……便死了……”
谷雨开始簌簌发抖,芒种也啰啰嗦嗦。
到底是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儿,谈到死人,哪有不怕的。
陆姳命谷雨、芒种把奚mama吃剩下的点心拿上来,“六少夫人,芒种离的远,奚mama和哪个婆子说的话,她没有看清楚。这包点心的布又太过平常,没有一点特征。奚mama毒发之后,如果报了官,让官府来查案,大概第一个会被怀疑的就是这两个丫头吧。至于你,官府不会怀疑到的。”
谷雨和芒种吓得搂在一起抖似筛糠,看向边氏的目光却满是仇恨。
没错,奚mama忽然死了,嫌疑最大的就是她俩。如果是不明内情的官员负责查案,第一个要锁起来的就是无辜的她们了。
小欢喜不知什么时候已跳到了平远侯怀里,平远侯抱着小猫咪,一直冷眼旁观,这时不禁暗暗摇头。
三丫头聪明伶俐,不过还是年轻太小,太嫩了些,如此主动的便给边氏交了底。
既然有丫头暗中跟随,看到奚mama和婆子丫环说话,便是真的没看清是谁,诈她一诈又何妨。
陆广沉也看不懂,悄声问谢夫人,“呦呦这是什么意思?”
谢夫人一脸纵容,“呦呦必有她的道理。夫君,我已经答应过呦呦,由她来审问,我尽量少说话。”
陆广沉忙道:“我也答应过女儿了。”
夫妻俩低声笑了笑,心中均感温馨。
说来也是奇怪,之前以为陆姈是亲生女儿的时候,他们对陆姈可没有这样的溺爱纵容。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,一见陆姳便觉亲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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