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惯”两个字是多么可怕的事情。
凡是习惯,都是一点一滴养成的。
而这个看似对自己从不逼迫什么的男人,就这么一点一滴地养成了她的习惯。
不谈喜不喜欢,起码早已不再抗拒。
而突然就这么被截胡的langston却是脸色一变,而后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。
看清楚的瞬间,langston却是一惊,叫道:“丛,我没想到是你。”
langston又看了看沈然的神色,顿时明白过来——
很明显,沈然和丛认识。
而且,很可能不只是认识。
如果说来者是别人,langston还有勇气争一争。
可是,那是丛青辞。
就连他这个土生土长的y国人,都知道的丛青辞。
langston忍不住垂头丧气。
丛青辞这个时候才分给了langston一点注意力,而后轻轻勾了勾唇角:“你好,谢谢你邀请我的舞伴跳舞。”
说完后,丛青辞走上前,礼仪完美得一点毛病都挑不出,朝着沈然弯下腰:“最最最美丽的小姐,我有这个荣幸和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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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然直到回国的时候才发现,自己回国的飞机,和丛青辞竟然是同一趟。
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好吃惊的,按照丛大佬的处心积虑,自然不可能放弃这种机会。
丛青辞还是坐在过道的另一侧,沈然坐在谢远航旁边低头看论文。
谢远航又一次凑在沈然耳旁嘀嘀咕咕:“小师妹,我第98次问你,你当时为什么会答应丛青辞的邀舞啊?”
沈然暗暗翻了个白眼。
真是得亏谢远航还挺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是第98次问她啊。
从那天的晚宴过去之后,沈然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生茧了。可惜她这个堪比苍蝇的师兄一点停下的可能都没有。
严谨的科研工作者沈然然开始思考,毒哑人犯不犯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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