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婳接过汤碗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汤,吩咐管家,“给王婆子打赏点钱,谢谢她送消息来,等仵作验清楚后,如果能下葬了,你便找人把恣柔埋了吧,帮忙cao办一下身后事。”
安婳心道,想必卫贵妃怕牵扯不清,是不会管恣柔的身后事的,人如今死都死了,还是让她好好的入土为安吧。
管家躬身应下:“王妃仁慈。”
安婳想起,若要准备身后事便要在墓碑上写上名字,于是转头问祁禹,“你可知恣柔的全名?”
祁禹微微摇头,“我初见她时,她只说她叫恣柔,我便再未多问。”
他对恣柔不过是敷衍居多,对她的全名,根本就不感兴趣,所以便从来都没有问过。
安婳点点头,就算知道全名也很有可能不是真的,毕竟她是jian细,jian细又有几句话真,几句话假呢?
祁禹摆手让管家下去,然后对安婳道:“人既然已经死了,便不要再想了,许是卫贵妃为了避免后患,所以杀了她灭口,也可能是别人害的,她如果也在其他人的府上做过jian细,那么仇家应该有很多。”
安婳点头,祁禹说的很有道理,恣柔本就是jian细,她与祁禹对恣柔的过往一无所知,多想也无用。
可她的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,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,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
用过晚饭,祁禹牵着安婳在花园里散步消食,月光明明,照在花园里的花上,花瓣就像镀了一层金光,但是两人都没有心思欣赏。
安婳想着恣柔的事,还是觉得心头有所疑惑,而祁禹今夜格外的沉默,送安婳回屋的路上,一路上他都微微皱着眉头,似乎心里有心事。
安婳看他如此,以为他是在为恣柔伤心,心里不禁有些闷闷的,是一种陌生的情绪,安婳以前从未这样过。
走到门前,安婳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还在想恣柔的事?”
祁禹一愣,看向安婳,然后摇头,勾着唇角将安婳抱在怀里,目光从她白皙秀致的颈项缓缓下移,落在她乌黑柔顺的发尾上。
他凑近安婳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我只是在想我何时才能入了婳儿的屋子,做个偷香窃玉的采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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