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单是他容色过人,明明精致如玉,偏不带女气,他身上杏黄色的太子正服也尤为耀眼。
沈宛念顺着沈青染的视线望去,见是太子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相必二姐不认识吧?那是太子殿下。”
沈青染收回目光,点了点头。萧宸果如传言中温润有礼,平易近人,只是表面上的东西,又有几分真呢?
不多时,长宁侯与孙嘉彦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赶到大厅,皆表情凝重肃穆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长宁侯已过不惑之年,久居高位,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凌厉古板。
看到为首的太子,众人皆低头行礼。
“大家都不必多礼,眼下要紧的还是如何查明此事。”
前来的刑部的人已接手将案发现场团团围住,白衣仵作也着手查探死因,现场的气氛开始高度紧张,虽然人数众多,只众人皆摒着呼吸,厅里除了仵作走动的脚步声与掀动衣服的声音,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。
孙夫人早被孙嘉彦呵斥住,不敢哭出声,只在暗自垂泪,令观者无不辛酸。
大概是一炷香的工夫,着白衣,戴手套的仵作走出,对着刑部负责接手的张侍郎耳语几句,便退站一旁。
张始走到正厅,看了看太子,见其点头示意,便清了清嗓子,道:“经仵作查验,证实孙大人之子孙天烨死于天仙子中毒,在其茶杯杯沿的一圈皆洒满了天仙子粉末,而在茶壶中及其他人的杯沿却未验出,由此可见,凶手的目的由此至终只争对一个人,至于是不是对孙公子,还有待查探。”
“张大人,天仙子为何物?”长宁侯毕竟老谋深算多年,祸及自身,倒还算沉得住气。
“天仙子,草本植物, 出自拓木漠北一带,全株有毛,无色无味,夏季开花,花呈漏斗状,花开白色,形如天女散花,故得此名,‘天仙子’。其叶剧毒,晒干研磨成粉,毒性更剧。孙大人之子便是因其叶所研磨的粉而中毒致死。”
长宁侯夫人脸色瞬间更添惨白,神色惊惧。人群中一小部分也开始沸腾起来,有人小声讨论说:“天仙子?这不会就是刚才侯夫人带着我们观赏的花吧?”
“可不就是?你没听到刚才张大人说的吗?天仙子花呈漏斗状,花开白色,形如天女散花,这可不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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