噔”了下。
在席恒走后,她挽着温博,担忧道,“你有没有觉得,席恒对我们太好了?”
温博没听出她话里的担忧,说:“大概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吧。”
“我不是说生意场上的事,”刘雯雯拧眉,说出了自己的猜测,“我总觉得他对温语有什么想法。”
“不可能,”温博反驳,“温语对席恒有意倒是可能,但是席恒?”
他笑着摇了摇头,“席家是什么人家?席恒什么人没见过?阿语这种娇气没长开,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,他能看上?”
温博说的确实是事实,但是听他这样说自己的女儿,刘雯雯还是轻瞪了他一眼,“有你这样埋汰自己女儿的?”
——
席恒越想脸色越冷。
今天在场的人,说不定有大部分是冲着和温家联姻来的。温博只有一个女儿,换而言之,他们的目标都是自己的小妻子。
有服务生在席恒面前停下,指了指二楼某个方向。
席恒转身就走。
到了地方,他第一眼看见的,是斜躺在阳台的摇椅上,脱了鞋,一双白.嫩的小脚丫轻轻晃动的温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