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话音刚落,一个人影冲向了他。
阮山海来不及反应,只觉得身上一痛,就倒在了地上,被对方制服了。
对方紧紧抓住阮山海的左肩和右手臂,扳直了阮山海的肘关节。肘关节是人体比较脆弱的部位,它由肱骨下端与尺骨、桡骨的上端构成。肘关节的关节囊前后薄弱、松弛,完全伸直时最怕从后施加压力。他只要轻轻一压,阮山海便痛得生不如死。
五郎见状从椅子上弹起来,对着神秘人,警惕着。
他们已经表达了自己没有恶意,但对方还是对他们动手了,这说明对方对他们怀有恶意。
“痛痛痛,快松手,要断了。”阮山海惨叫着,哀求道,“我投降,我投降!”
而此时,五郎的表情也有些奇怪,当血脸押着阮山海走近时,五郎被吓了一跳,对方穿着的不是囚服,而是狱警的制服。气氛立即变得紧张起来。
“五郎,还不把手举起来,我快不行了。”
五郎犹豫着举起双手。
“他是狱警。”五郎点出血脸的身份。
阮山海被控制着不方便回头。
“哦?是狱警?那正好。”阮山海求饶道,“快放了我,我们都是模范囚犯,服从管理。”
来的狱警不是别人,正是韩森浩。正所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韩森浩才吃过犯人的亏,不敢轻信犯人,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,而且他也认出自己手上这人是阮山海。阮山海的刑期不是很长,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,平时确实算是模范囚犯。
再三权衡之下,韩森浩松开了手。
阮山海和五郎老老实实地站在墙边,他们两人看着狱警一言不发地擦去脸上的血污,上药,缠上绷带,狱警脸上仿佛戴上了一个面具。
阮山海认出这是负责一楼的韩森浩狱警,心想,他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,而且还都伤在脸部……
不久前韩森浩从昏迷中醒来,头痛得就像要裂开一样。他抓着铁栏杆,用尽全力才能站起来,短暂的休息后,他总算恢复了神志,发现自己的警棍和钥匙都被拿走了。
韩森浩朝空无一人的牢房吐了一口浓痰。
二十三岁的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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