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,怎么睡了人也不给套衣服穿……果然是要破产了吧!”
清静眼角扫过下方弟子,对方满脸都是“恍恍惚惚三观碎裂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”的神情。
清静无力地捂住脸:“师姐……”我求求您了您可少说两句吧!
*
法会前几个月的形式极为松散。大多是认识的僧人互相往来,私下或两或三,或单独或群聚地约着一起辩经。
戒嗔修佛不过百年,又进境飞快,并没什么知交好友,太初也就没掺和进去。倒是让圆明跟在了空身后听了几回。
能和了空辩经的那都是什么样的境界?圆明每次回来都是一脑子的“我佛慈悲,佛法无边”,太初就不厌其烦地给他“点拨纠正”。
戒嗔佛理高明更胜了空,而若比较起来,太初于道法上的造诣又要远胜戒嗔之于佛法。
几次三番下来,再让圆明跟着去听辩经,圆明就不乐意了:“诸位住持的佛法与我不在一条道上。”他闷闷不乐叹气,“我去了还要忍着不反驳他们,实在无趣得紧。”
了空还颇是奇怪:“怎么圆明那孩子也不跟我听辩经了?”
太初微微一笑,深藏功与名。
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法会正式开始那天。
大得像个湖的莲花池上,诸位僧人或坐或站。太初听了满耳朵的“佛曰”“佛说”“善哉善哉”“阿弥陀佛”,不引人注意地转身离开。
圆明也不耐烦再听这些,见太初离开,便也悄悄跟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