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的动作顿住,猛然想起那次霍宴倾让她帮他点烟的事,既然他自己会点,为什么还让她帮忙?
是了,她后来看见过好几次霍宴倾在抽烟,只是没看见他点烟,倒是没想起这茬。
这个男人……太坏了!
就知道欺负她。
舒心愈发觉得委屈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吧嗒吧嗒不停的往下掉,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擦不干净,舒心索性就不擦了,任由眼泪顺着她素净好看的脸蛋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