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中,如钢铁一般的禁锢,一直到将她扔在车里为止。
欧诗雅咬着唇角,又忍不住泪眼婆娑:“墨清……”
厉墨清很不耐烦的扬手,自己从另一边坐进了驾驶座,黑着一张脸冷声道:“不是看你已经是厉家的儿媳妇面上,我……”尾音咬得极重,洁白的牙齿都被狠狠敲响。
欧诗雅浑身已经冷得快没有知觉,但厉墨清能赶来,还是让她觉得莫名的温暖,甚至远远比寒凉的夜里,一件厚实的衣服披上她身体的温度要好得多。
厉墨清狠戾的目光堪比远在天边的月光,从来没有刹那间的温度,仿佛也只有这点体温,可供余生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