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出。
但闫时轮却似乎听出了话中的内涵,这是姬雅要同自己说的话吗?她在告诉自己她都知道他的目的,也知道他背负的使命,更知道他的身不由己,所以当年她是有心认输,她放弃了自己的追求,为了他放弃了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。
“放下执着,不要再让人掌控你的内心,守住他留给你的东西,一样可以感受到幸福的。”
苍舒言的这句话,就仿佛就是姬雅说给自己听的一样,她对闫时轮下不了手,她反而对自己更能狠心,或许这就是女人的感性,与男人的理性不同吧,他们通常会选择两个极端,一个成全,一个则是承担。
罗子滔想要上前搂住那浴血的人,但闫时轮的身形比他更快,苍舒言倒下的那一瞬,身上隐隐的红光也缓缓的平复了,令她终于感受到,灵魂似乎没在被撕扯,她好像变成一个完整的人了,说了什么?不记得了,只感受有一股很强很悲凉的哀伤充斥心头。
“言儿,你怎么样,你伤在哪里了……”闫时轮惶恐不已,他连她哪里受伤都不能辨别,想要摸却怕她会疼。
“阿时,我没事,就是好像要晕了。”苍舒言想笑,但腹部很痛,这种痛和心痛她好像又分不清了。
扯了扯嘴角,苍舒言觉得自己现在笑的一定很丑,但她不想要闫时轮担心,她看得出他很着急,他甚至第一次流露出那种不属于他的自责,她明白他在责怪自己眼盲,这种时候却连最基本的分辨力都做不到。
手掌交缠,掌中是粘稠的血液,似乎还在不断的渗出,闫时轮能感觉到这伤口不算太深没生命危险,心中也稍稍安定了,凝气静神指法运动,只是一霎眼的功夫,苍舒言的伤口就不再流血,匕首也被拔出,而她似乎也没那么痛了。
“没事了,我们马上离开这里。”闫时轮安慰道。
“阿时,我又多了一道疤了,很丑怎么办。”苍舒言靠在闫时轮的怀中,他的身上也染了血,但却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。
“我不介意,而且这也是你勇气的象征,不是吗。”闫时轮很少会说这样的话,不仅林朔风吃惊了,连罗子滔都有些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相交五年的兄弟。
“很开心呢,阿时。”苍舒言没在说,只是用力的抱了抱闫时轮的脖子,在睡过去之前,又在脖子那个方位,用力的嘬了一口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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