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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陪我去一次医院。”
“先生身体不舒服?”
“不是我,是为你检查。”
林朔风虽然不明白,但想来闫时轮是一番好意,只是最初这种非同一般的伤口,实在不宜暴露在普通人的眼前。
“好。”注视着那月色底下的人,他的侧影在昏黄灯光下,是那么的暖,这种暖意犹如潺潺地温泉轻轻拂过自己的肌肤。
假如有人问你,你见过最深的悲伤是什么?你试过哭不出却止不住流泪的感受吗?不被接受的人,孤独而寂寞的夜,是黑暗的心令人迷茫,还是深沉的黑令人恐惧。
夜色之下的医院,静溢却又一股难以形容的氛围,有人的离去,也有人的降生,生与死的交替,总在你不经意之中的每分每秒里发生。
“老胡,出来干活了。”
“这大半夜的,又有人死了?”
“可不是吗,年轻着呢,好像是在酒吧里面猝死的,救不过来了……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就是不懂得珍惜生命,远离那些东西。”
走廊的尽头,雪白的墙壁,苍白的白炽灯微微的闪烁,映照在洁白的地砖之上,透着苍凉的白,停尸房的门口,脚步声与轮轴摩擦发出的金属声,在寒冷的夜中,刺的人耳膜发涨,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僵硬了。
“赶紧的,送进去,我们去休息了,今天冷的怪,可别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呸呸呸,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臭小子,别不听老人言,你是没见过不知道。”
“好了好了,老掉牙的事了,我都听八百遍了,来了快一年了我也没见过不是。”
“对了,这个明天会不会有警察来?好像这种情况都是要上报的吧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静寂的夜,连开门的声音都变得很大,风带起的白色被单撩的人心里丝丝的发毛,一老一少的身影,迅速的将尸体搬入那一格格的冰库内,依照惯例,也是为了心安,每一次都会向死者表示敬意,总会说一番祷告的话语。
而就当一老一少即将离开之际,停尸房内却传来奇怪的声音,就犹如什么液体自不知名的地方涌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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