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齿的手段,投资太过巨大,风险系数也自然上升,为此导致闫氏内部的股东之间出现了明显的分歧,在闫时轮看来这是他那挂名父亲最为不智的地方。
闫时轮很容易想象,今天独自出现在festival walk,很快这个消息一定会传到那始终视自己为眼中钉的“大哥”耳中,虽然闫时轮本人和这个家族确实没什么关系,这个名头不过就是他在这个人类的世界方便行动的代号。
但对闫时轮来说,既然用了这个名头那么这一份的因果,也势必要他自己来承担,毕竟闫氏所有的东西应该由真正能的闫时轮来继承。
festival walk距离闫时轮所在的医院并不远,步行的话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,然而就在闫时轮经过安保岗亭的时候,他的动向就已经传入了位于靖海市最为高端的写字楼之内,闫氏总部的顶层办公室里。
宽大的办公椅上,一名年纪约三十出头的男人,黑发大约有齐肩的长度,一丝不苟的梳理成一个马尾,黑灰色的西服将整个人映衬的有一点的阴暗,他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紧绷,好像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。
“总裁……真……要让二少进来?”办公桌后站着的男人身体微微的颤抖着,这种低气压他好像还在五年前领会过。
“在你心里,他还是闫家二少?”
“错……我错了,是不该问这种愚蠢的问题。”
“你好像还没习惯,他早就被闫氏除名了。”男人阴郁的眼神直射说出令他更加不悦话题的员工。
闫骏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一点,明明自己比闫时轮出生的更早,却因为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只不过是一夜留情,而且母亲还是风月场所的女人,所以即使是现在,自己获得闫氏大少爷的身份,但那个生育自己养育自己的女人依旧不被闫氏认可。
如果不是自己费尽心思的将夺取自己所有东西的闫时轮赶出闫家,也许现在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就是闫时轮,而不是自己,然而即使闫时轮因为双目失明而失去继承闫氏集团的机会,他很清楚,在他父亲的心里,并没真正抹去闫时轮的存在。
闫时轮对于他自己来说,始终如鲠在喉,也许也只有闫时轮死了,他执掌闫氏才能真正的心安理得。
“有没查到,他为什么莫名其妙会来festival wa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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