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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次触及对方冷淡的价值观,肆晓时不愿苟同也懒得计较,细细品择对方的话,只嘟着嘴与他抱怨:“能不能不要叫我‘宝贝’?”
“为什么啊宝贝?”
“听起来很……”从没人叫过肆晓时“宝贝”,也不是听起来不习惯,只是苏以这个偏酥软的嗓音一唤自己,就让肆晓时忍不住联想到时尚杂志社里面的那些人妖,鸡皮疙瘩掉一地:“恶心。”
“恶心!”苏以惊愕地重复一声:“你居然说我恶心?哼!”
苏以说着,从沙发上滚了一下,整个人就消失了。
两秒钟后,卧室门被“啪”地一声关上。
肆晓时当晚又睡了沙发……
不过隔天早上醒来后,苏以这个不记仇的家伙又主动给对方准备了早餐。
燕麦粥,葡式蛋挞和日式生乳吐司三明治。
肆晓时洗漱过后走到中岛台,看着卖相格外不错的早餐,好奇问苏以:“这些肯定不是你做的!你不是又?”
“又什么?不要怕了,这是我买的啊。”
“你买的?你哪来的钱啊?”
苏以笑了笑:“钱么,就是我从死人口袋里面拿的了,放心啦!不会被发现的。”
肆晓时闻到香味,上前拿起三明治咬了口:“但是你这样做,还是很不人道啊。”
“我是神,要什么人道?”
肆晓时无言以对,闷头继续吃着三明治,很快放下了对美食来源的担忧,转眼往四周望了望,不见梁正年,忽然担忧:“你是不是又把梁正年关起来了?”
“我哪有!”苏以摊了摊手,以示清白:“我也是一早没见到他,谁知道他去哪里!”
肆晓时才不信对方:“他平时都会在的!也不会让我看不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