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烦躁。最后他愤怒地想,那是我的卧室,我为什么不能回去,于是他把手套一扔,转身走了。
卧房中骆骆被吊在那里,脸色更苍白了,像是一片雪花扔进夏日里,随时就会化掉消失。封易突然后悔走进来了,他生出一种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,但他最终还是放轻了呼吸,伸手慢慢打开那束缚的铁环。
内刺离开皮rou,发出轻微的声响,手腕上的伤口顿时又潺潺涌出温热的血。
骆骆轻轻颤动了一下,眉头皱紧了,却没有醒来。
封易蹲下来把她放在地上,伸手握住她手腕上的伤口,可那里却像是几处血洞,不停不停的往外涌着血,堵都堵不上,不一会儿鲜红的液体就沾了他满手。
封易拿来毛巾,把她的伤口粗糙地包扎上,又找来了乱七八糟的药剂,他有点仓皇,手却很稳,但不知为什么却觉得心里发抖,忙活一通最后总算是止住了血。
他把骆骆抱起来,可能是因为她的脸色太惨白了,抱在怀里像是失去了重量。把人轻轻放在床上,封易用毛巾把她皮肤上的血迹,那些干涸的,新鲜的,一一都擦干净。
擦脸的时候毛巾滑过,她的睫毛剧烈的抖了抖,整个人半昏迷着却仍知道躲,她已经顶着床头了,却还想再往后缩。封易想把枕头给她塞好,刚碰到她的头发她就怕得浑身发颤,呜咽声像是心底里发出来的:“疼……”
封易收手回来,不再碰她。
他转身起来,把地面细细都擦干净,然后僵硬地坐在地上,好一会儿,他伸开两条腿,又过了一会儿,他微微仰头靠在墙上,呼出一口气。
封易不禁想起他之前养过的一只猫,白色的,又小又软,一只手就可以托起来。他之前从未养过动物,以为猫就那么丁点大,后来才知道猫是可以长得更大的,自己那只,不过两三个月的样子,只是个小幼仔。
那时候他在庄园里面,与外界隔绝,定期注射一些成瘾药物,然后苦苦抵御,几年下来,他几乎可以免疫任何瘾性物质。
但那时候他脾气特别不好,经常头晕脑涨,看见人就会大发雷霆,下人给他送饭都是悄悄的溜进溜出。
那只小白猫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的,围在桌子边细细的叫。
那天菜正好有一道鱼。封易觉得烦,但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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