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摸几下占领之下的肌肤,然后手来到她的后颈撩起散乱的头发:“要怎么惩罚你逃跑呢?”
骆骆虚弱的不想开口,她只能腹诽,那刚才打我屁股那几巴掌算怎么回事,现在我屁股还火辣辣疼呢。
“要不这样吧,”封易声音里有一种餍足后的慵懒:“找个惩罚方式和再来一次,你选一个。”
骆骆把脸在手臂里埋的深深的:“你要再来就再来吧,反正我裤子都脱了……”
封易显然不满意她的话,给她屁股又来了一巴掌,骆骆疼得扭动一下,而他伺机又开始进攻。
这次,骆骆感觉到了一些除疼痛难熬以外的滋味,这滋味居然有点美好,在结束前最后一刻达到顶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