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发酸,她吸了一下鼻子,不再看他。
骆骆感觉很饿,饿的心发慌,又像是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,沉的发紧,总之就是觉得难过,她很害怕这里,她那么想回家,可她连提都不能提。
封易突然不冷不热的道:“不给你吃的饿哭了?没见过你这么能哭的。”
骆骆这才发现自己脸上冰凉一片,她吸了吸鼻子:“我才不是饿的……就是疼。”
封易更是冷冰冰的道:“你纯属自找的。我可以了,换作别人让他们碰一下血蓝草的提纯液试试,十天半月都清醒不了。稀释几百倍做成粉末都够一般人受的了。”
骆骆不吭声,她觉得自己不该哭了,她也努力在这样做,可是泪水蓄多了,还是啪嗒掉下来。
封易皱眉她:“得了,别没完没了,给你半天休息,然后赶紧给我起来。”
骆骆极小声哽咽:“……半天不够。”她觉得这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。
可封易怒意突然聚集了,他拧着眉一下子靠过来。骆骆很迅速的护住脖子,委委屈屈的:“就是很疼……”
封易无处下手,盯了她半天,然后在她面前坐下来。
两人半天无话,骆骆慢慢放松警惕,她松开了护着脖子的手,望着他问:“为什么只有我对血蓝草没反应啊?”
封易淡淡道:“你体质有点特殊,本来我留着你是想解剖研究来着,但发现这儿医用器材不够,这才算了。”
骆骆觉得他一定是在开玩笑。
后来过了半天,骆骆就慢慢起来了,她觉得躺着也没什么意思,而且她真的有点饿了。
走一走反而身上舒服点了,骆骆挪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点白粥喝。
捧着粥,她油然升起一种渡劫后的怅然,她决心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,但得想个周全的方法。
接下来的日子骆骆更加勤奋的做各种好吃的,只是不敢再随便往实验区跑了。
某天封易落坐桌前,目光扫视饭菜,一一色香俱全,他眉间拢起一丝满意,然后他发现了一碗白色的,质地不同于其它主食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骆骆隆重端起那碗吃食:“这是焦糖豆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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