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几颗枸杞作点缀。
骆骆想起以前在家里,mama总是喜欢煲汤,她说食物做成汤最精华最营养,女孩子是应该天天喝些汤的。现在mama不知在干什么,如果和自己一队的学生都失踪了,那是应该能上新闻联播的大事,不知mama会不会精心煮出一碗汤,却想起女儿喝不到它了。她现在是每天担心受怕,暗然神伤,还是独自守着新闻,怅然出神。
骆骆这样一想鼻子就狠狠一酸,她赶紧在心里给自己讲了个笑话。有些事情不能去想,想也无法,只有振作百分之二百的精神,自己坚持找到出路。
骆骆捧着汤碗噔噔噔下楼,她自从那天给封易送水果色拉尝到了甜头,于是近来几天封易在试验区的时候,她都会送点吃的去。
封易对她这一举动没什么异议,每次送去的吃食他也都吃得干干净净。
骆骆觉得他一个人独处那么久,而现在有人天天给他做好吃的,就算他再变态,也是知道珍惜的吧,就算他脾气再坏,也是会有所动容的吧。
就算不动容,态度缓和点也行啊。张爱玲抓住男人的胃一说,对许多境况来说都是适用的。
骆骆来到他惯常呆的实验间却没看见人。房间灯光充沛明亮,金属案台散着冰冷光泽,一侧支架上又摆了四支小黑管,另一侧立一个黑色不透光的玻璃容器,一支形状特殊的吸液针管搁在案前,旁边是一双白色手套。
骆骆凑上去打量,她还是很好奇这些试管瓶中的溶液是做什么的。封易将自己幽闭在这样一个原始的荒岛上,除了守着这些食人花,一定还会进行些其它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骆骆知道影视或小说中,一些国家地秘密实验基地,或者违背人理的生化研究所,通常都是在这种远离人烟的荒岛上。
骆骆小心翼翼拿起那支吸液针管,管身里还存了浅浅一层液体,是近黑的深蓝色。
骆骆突然感觉手上一凉,发现一定是自己把针管拿倒了,因为有液体流出来滴了几滴在手上。
骆骆心下一惊,赶紧扔了针管使劲甩手,暗自祈祷这东西千万别有什么剧毒或腐蚀性。
过了几分钟却没什么感觉,骆骆狐疑地打量着自己的手,液体似乎有黏性,粘在手上一点也没有干涸的意思,但手指仍能弯能伸,似乎没什么大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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