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能开进来,但是他的小电瓶车却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关键作用,一堆人都跳上了电瓶车后座。韩荒在前面开车,干员在后面谨慎地扶着林水程,偷偷打量了一下车上的人:杨之为,杨申,七处处长肖绝,院长沈追,还有一个禾木雅身边的保镖,以及最后跟着爬上来的警务处副科长董朔夜。
真他x的是个豪华阵容啊!
干员瑟瑟发抖,一路扶着林水程不敢说话。杨申随身带了薄荷糖,先给林水程含着了。到了校医院医生一检查,是过劳和疲惫引起的低血糖,需要卧床休息,最重要的是睡一觉。
校医院给开了两粒护肝药,之后给林水程挂生理盐水和营养液,叮嘱林水程好好睡一觉。
林水程被安置在病房里,形容疲惫,精神也处在摇摇欲坠的边缘。
杨之为进来看他,低声说:“小林。”
林水程也叫他:“老师。”
“你做完了报告,我看到了,很漂亮。你好好休息,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cao心了。大人的事情有大人做,你们小孩子不要掺和。”杨之为说,“我还赶行程,过来看你一眼,先走了。”
林水程点了点头。
即使他已经研一了,杨之为仍然保留着叫他“孩子”的习惯。
他知道杨之为指的是院系里的这些事。
事实上,无论今天站上去的是他还是其他人,杨之为都会过来,因为这是涉及到他们学派之间的对峙与较量,旧欧洲分部势力和旧北美分部学派的不同。许空生病休养,他们都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学生上去孤军奋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