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室里下来的两个人穿着普通的衬衫,却看上去污渍斑斑的,嘴里叼着已经熄灭了的香烟,头发也是乱篷篷的,只是眼睛里转动着精光,其中一人手一直背在背后握着一把匕首,他们脚上穿着破靴子,裤管也是高高的挽起来,露出长了毛发的腿,而后面车厢的人却并没有下来。
“你们是干撒的?”司机操着当地的方言问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