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刀具,但他发现手术室里并没有照明的东西,能让我们看清的光线也只是开裂的天花板透进来的光亮。
他问我:“没有消毒用具,没有照明我们该怎么进行?”
我再次用那种不太严肃的眼神看下他笑着说:“那就可得看你朋友的运气了。”我说着一甩手,飞锯就嗡嗡作响地从我左边的手臂上伸展了出来,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,有些发怔的看着我,然后指着它问我:“你就要用它切断他的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