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衣大步走了出去,身后的档头又惊又疑,“厂督,这么晚了您去哪儿?”
慕良不做停留,“备马,立刻出发。”
那人看了看漆黑的天色,喘了两口气,随后快速的跟上。
……
慕良猜想的没错,几乎是和兰沁酥同一时间从京城出发的,还有楼月吟派去的杀手。
“问得出来,问不出来,都处理干净,别留下什么残渣。”红衣半退的妖媚男子痴痴的勾勒面前的一副仕女图,画上女子臻首低垂,素手抚琴,有鸟雀栖息于身后的檐上,一派的岁月静好。
“可惜了,可惜了。”楼月吟啪的合起扇子轻轻摇头,“若不是兰沁酥必须死,能收了这一对儿姐妹,可是无边的艳福啊。”
旁边立着的舒察德有些惊疑,“干爹,您之前不是还对那兰沁酥颇为欢喜吗?咱们把她偷偷抓回来也是一样的,用不着非要杀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因为原先看着画的人现在正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我的好儿子,你cao心的事情可是越来越多了啊。”
舒察德心中一禀,低头后退了两步,“不敢、儿子不敢。”
“呵,”楼月吟冷笑一声,用扇子挑起了画卷拎至半空中,“怎么,我看起来就这么像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吗?”
执扇的手腕微倾,那画卷就擦着扇子滑落在地,接触地毯时发出闷闷的声响。
兰沁酥是美的合他的心意,可留着终究是个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