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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摸遍了浑身上下,都没找着打火机。
周遡轻蹙起了眉。
烟瘾像是硌在身上的虱子,若是不抽,就浑身泛痒。
“嗯,”阿呆回答,只是想了两下,她又摇头,“其实看老板,每周要排班的。”
阿呆念着老板对她的好,因为老板总是尽量把她的班排在白日里,晚上有另外一个人来跟她倒班,那人叫jacky。
是来多伦多college读艺术的一个南方小哥。
他们算是关系还不错。
有时候阿呆会在交接班的时候多留一会儿,jacky会给她说说他在college遇到的奇葩事儿。
有关于老师的,也有关于同学的,甚至连紧张的考试,jacky都要和阿呆抱怨上一通。
说的阿呆总是满脸的羡慕。
她也好想上学,也想背着书包去上课,最想的是,能够念书,多学点知识。
可惜她要挣钱。
挣很多很多的钱。
周遡决定妥协。
“借个火,”周遡走近热狗摊。
他长手长脚,将指尖的烟靠近炭火的火苗,也靠近了正在炭火旁边烤着rou的阿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