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。
一行四人在尚天浩的隔桌坐了下来,肖先知点了酒菜,道:“我们提前了五天,没想到还是来得迟了,如今连下榻之处都已找不到了。”
肖先虎哼道:“这山崎子果真这么大的气派,一场大婚,竟引动这么多人来为他祝贺!”
跑堂端来酒菜,肖香站起身,给父亲兄长斟酒,她动作大方娴静,盈盈温雅,让人看得心中很舒适。她轻笑道:“二哥自那天在白石林中巡查回来,性子改了许多。就如刚才福寿栈的伙计说满,若是他以前哪,非得把栈闹翻过来,强抢一个房间不可,今儿居然老老实实的忍让了!”
肖先知也笑道:“不错,最近我瞧着这小子修炼起来十分用功,大有长进,来,大哥敬你一杯。”
肖先虎举起酒杯跟大哥碰了一下,瞪了一眼肖香,讪讪道:“你二哥本就谦逊礼貌,只不过你了解不够罢了。”
那天白石林一役,他与肖二等人败于尚天浩之手,既难以置信之余,引为奇耻大辱。回家后,对此事绝口不提,几个人整天闷头修炼,肖先虎张狂轻浮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。
肖万全欣慰的笑道:“好啊,这小子能够痛改前非,乃是我肖家上下之福。来,干一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