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没有人当真,也没人相信她真的想这么做。
哪怕是赵随也只是当成了玩笑来听。
她的手不受控制发抖,额头冒着细细的汗,手紧紧捏成拳头状,握出了汗水,她深呼吸了两口,往后坐了坐,整个人好像冷静了下来。
窗户微开,冰冷的夜风似乎将她心头所有的怨恨、不甘和痛苦都压了回去。
她吸了吸鼻子,正打算下床时,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