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真的是您的心肝娇娇了, 为了她连那个孽种都舍不得动。”徐长河有再多的话也不好说,君臣有别,哪怕关系再好, 他也不该逾距说些不该说的话。
钟砚啪的一声,重重将手里的毛笔撩在桌角边缘,眼底燥意忽起,微微皱起眉头,最听不得的就是赵恒那个小孽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