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关系,他知道钟砚对江山有兴趣,对这个宝座有野心。
狼崽子能不能争到手就不太好说了。
平心而论,庆元帝对他亲手立的太子,是很满意的,那孩子心怀大义,性格也好,唯独差了点杀性。
“算了。”庆元帝叹息一声,提起正事变冷着一张脸,天生威严,“顾家这孩子,我原以为你是不满意的,如今看来,你们相处的还算不错,今日找你过来,朕也就是想提醒你一句,不要为了女色而昏了头,她是个什么人,相信你比朕更加了解。”
庆元帝当年没有插手钟砚的婚事,如今也不打算插手,只不过是见势头不太对好心提一句罢了。
顾盼这个人早已经被查的清清楚楚,欺软怕硬,目光短浅,又蠢又毒,白白长了张绝色倾城的脸,却没生脑子。
没读过书,也不识字,退一万步说,将来若是钟砚真的从太子手里夺下江山,顾盼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后呢?德不配位也是会要命的。
钟砚笑了笑,眼睛弯成一条长长的弧度,嘴角上翘像是听见特别好笑的笑话,他说:“难得您还挂念着我。”
“不过我的事,真的不劳烦您cao心。”
说句实话,庆元帝真的不担心钟砚会被男女之情所累,这是他的亲生儿子,冷心冷肺的性格和他如出一辙,不是个拘泥于小情小爱的人。
绝情的程度不在他之下。
真真是肖父。
庆元帝还知道顾盼中毒的事,钟砚不愧是他的儿子,没着急忙慌的要给她找解药,反而利用此事推波助澜,挑拨了一番。
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有些欣慰,又有点遗憾。
他甚至能预见到钟砚将来的下场。
“罢了,我早该知道你恨我,既然如此,你退下吧。”
钟砚面无表情的离开,他在屋檐之下站了很久,胸中涌起的恨意一波接着一波,眼中猩红一片,恨意似野火熊熊燃烧。
当年,他就在那间屋子里。
亲眼看见庆元帝用匕首捅入他母亲的心窝,母亲甚至来不及留下一句话,当场就没了命。
这是有多恨呢?这么多年过去,钟砚也想知道他母亲到底做了什么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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