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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又相视一眼,左边那个先出声:“奴婢绿荷,她叫青萍,我们两个自懂事起就不记得父母,所以也不知道谁大谁小,没有姐妹之分。”
“是这样啊,”姜幸低下了头,想起自己浮浮沉沉的身世,“我也是自懂事起就不记得父母……”
“奴婢给您上药吧。”绿荷接过小瓷瓶,从里面倒出药粉,洒在伤口上,剧烈的痛意将她的失落难过都驱走了,她咬着牙,偏头去看一旁的青萍。
“陛下……想得真周到……果然嘶……女子就是心细,连我需要什么样嘶……的人都能想到。”她忍着疼也偏要说话,说一句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