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晚晚走到他近前,从他手里抽出草莓冰淇淋。
“但是,我没钱来逼你吃,你也不必再吃了。”
说完,晚晚转身,走到前方两米外的垃圾桶,把手中的两支冰淇淋全部丢了进去。
热风拂过,吹干他手上粘腻的奶油。
如果不是有奶油存在,方才吃冰淇淋的事,就仿佛幻觉。
他眼看着晚晚大步离开,心一寸寸紧缩,好似针扎一样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