召认真的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好似对待易碎的珍宝“你放心,只有你一个。”
虽然木宛童哭起来也好看,让他忍不住更想欺负,但他还是舍不得她是因为伤心难过而哭的,要哭也只能换个时候。
他眼眸淡淡转向床榻,眼底幽深,神色淡漠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夏侯召替她系好白狐绒披风,库房那件珍贵的白狐绒,到底还是在他的坚持之下,给木宛童做了披风。
方副将怂恿夏泺再去邀请夏侯召跟他们一起去喝酒。
“你去说说,你整日跟在将军身后打转,不像我,将军一看我就觉得烦!”
夏泺也体会到了和夏侯召一样的头疼,这都一个时辰了,方副将还在坚持不懈的游说他。
“方副将,我都说了,将军不可能跟咱们一起,你死了这条心罢!天儿也不早了,酒楼去晚了可没位置,咱俩该走了!”
“那咱们也不能扔下将军自己快活去,他一个人在府里孤孤单单的,多可怜!”
夏泺腹诽,人家可一点都不可怜,美人在怀,不比他俩快活多了。
“你要是再啰嗦,就别去了!”夏泺开始威胁方副将。
方副将咂了咂嘴,怎么能不去?当即不再说了,只是神色还有些遗憾,心里还想着将军真可怜。
只是和夏泺欲要出府的时候,就见着前方的夏侯召,一身白衣飒飒,牵着木宛童,神色是从未见过的柔和,甚至替人家理了理鬓边的散发。
方副将刚想惊呼出声,夏泺赶忙死死捂住了他的口,待到夏侯召和木宛童二人出了府,方才松开手。
方副将恍若大梦,掐了自己一把,捂着脸蹲下“我没睡醒做梦呢?将军穿白衣?还牵着个姑娘?我疯了,我疯了!”将军他可从来没穿过白衣!也没牵过姑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