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酒汤过来。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董无风赶紧躬身应了,扔下可怜兮兮的老爷自己一个人面对夫人。
“这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腊月了, 你年后得回京述职,你不好好在书房思考折子该怎么写,难不成你想让我们娘两个一直呆在西北不成”李思敏见邬有道有些走神,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。
“我没有!述职的折子已经写得差不多了。”邬有道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,好像下午那个踩了折子好几脚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不得不说喝完酒,虽然胆子没涨多少,起码这胡说八道的水平搞多了,李思敏一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对。
“那你说说看,为什么借酒浇愁?”李思敏将邬思存放在身前的软塌上,胳膊撑着脑袋斜看着邬有道问。
“你只顾着存儿,我都在书房睡了三天了……”邬有道幽幽看了孩子一眼,邬思存立马抱住了李思敏的胳膊,看得邬有道更幽怨了。
“没事儿你还跟个孩子吃醋,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?”李思敏好笑的瞪了邬有道一眼。
“为夫还没老呢,夫人就开始嫌弃我了,那等我老了……夫人还会看为夫一眼吗?”邬有道继续将贵妃醉酒的幽怨演绎的绘声绘色。
“……本来你要是没喝酒,今晚我就让人请你回来了,毕竟这夜里也挺冷的,可现在嘛……比起跟个醉鬼睡在一起,我觉得抱着孩子睡也挺好的。”李思敏眯了眯眼,她才不是那种会哄自家男人的性子。
你不是抱怨么?那就更幽怨一些好了!她才不惯人这动不动就耍酒疯的臭毛病。
邬有道听到李思敏的话傻眼了,不等他多说什么,见董无风端着醒酒汤进来,李思敏直接吩咐:“将你们老爷扶到书房去,看着他喝了醒酒汤。”
说完李思敏也不多耽搁,直接让人进来送主仆两个出了正院。
“天作孽犹可活,自作孽……”寒风萧萧中,抖索又趔趄的邬有道忍不住感叹,带着几分呜咽的低吟随着风传递了过来,又随着风消散在了天地间。
松格里自然是不知道好友日子过得如此逍遥的,颁金节后,松格里在四爷的示意下,以国库空虚为由,精简了宫内大半的支出。
除了太皇天后和太后以及太妃们那里以外,其他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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