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不能出现在这场风波当中。
四爷没了差事,自然就有大把的时间跟松格里耗上了,因此在几乎是清心寡欲了近两年的四爷,又开始流连正院。
在南巡的途中,四爷一直在回想跟松格里的相处,平日里在府里还好说,虽然他不曾去过正院,还是知道福晋就在不远的地方。
在南下的途中,离京城越远,四爷就越发难以入眠,每每梦里头都是笑得一脸遗憾的福晋。
他不得不承认,自己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,在伤害了她一辈子,她再不肯接受自己以后。
他知道,自己犯过许多错,他也能看得出松格里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,所以即便发现了自己的心思,他却更难受之余,即便日日去正院,却从不曾提起只言片语。
于是,在四十六年的初夏里,松格里发现四爷总是看着她若有所思。
“爷……最近可是有心事?”松格里在这日晚膳后,见四爷端着茶杯又打量着她出了神,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。
“只是没睡好而已。”四爷话中有话的道,却并没有回答松格里的问题。
“今年又是选秀年,过了小选的秀女们,都住进储秀宫了,若是爷觉得meimei们伺候的不好,臣妾去额娘那里……”松格里当做什么都没听出来,淡淡的岔开话题,却被四爷打断了。
“不必了,爷现在在府里反省,不宜多事,今年府里头不会进人。”四爷知道松格里装作听不懂,他也没有强求。
松格里见问却问不出什么,遂也不再问难自己。
“天色已晚,臣妾身子不适,喜塔腊meimei那里的四格格过几日就满周岁了,不如爷过去看看?”松格里温婉的笑看着四爷。
“好,爷先走了,你不必出来。”四爷点点头,从善如流的站起身,出了正院。
“主子,爷去喜塔腊格格那里坐了会儿,又回外院了。”明言在一个时辰后走进西厢房,跟松格里轻声汇报。
松格里皱了皱眉,四爷这段时间太奇怪了些。
他几乎每天都要来正院,一开始的时候松格里还要费尽心思,想些比较像样子的借口让四爷走。
到现在为止,快一个月的时间,松格里都直接用起了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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