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安也不介意,松开手:“要求不多,有事冲我来,叨扰我家人,兔子也是会咬人的。”
要不是年安后来去调查了下蔡女士桃花二度开的那位方姓人士,发现人家祖上往上数九代都是从中医,土生土长中国人,别说出国做给宓老做手术了,人家连护照都没办,这老人家压根是捏着他软肋诓他吓唬他玩儿,此刻他们就不会站在这儿好言好语相谈了。
等宓老走后,年安才想起那位给自己拿了半天小白花还没拿过来的宓时晏,索性提着伞朝大门走去,还没踏出大门,就看见宓时晏匆匆从车上走下来,手里还拿着几朵小白花。
“没找着,我就又去买了几朵。”宓时晏快步走到年安面前,看了看他身后,“刚刚回来的路上遇到周先生,你身边……”
“没事了。”年安说,“过去了。”
宓时晏一头雾水,继而眸光一凝:“难道是我爷爷……”
“不是——这是你买的花?”年安打断他的话,转而俯身去拿那几朵小白花。
宓时晏把花给他,担心的看了看周围,“我们进去把花放了就回去。”
“不了,”年安拒绝道,“给守园的人让他们帮忙摆下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