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时晏毫无征兆被亲了一口,甚至还‘不小心’碰到了年安的舌头,明明他才是身上暖和的那个,却偏偏直接僵成像在三九天冻的浑身僵硬的卖火柴的小姑娘。
不知过了多久,吻毕,年安睁开眼睛,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一句清冷低哑的声音在宓时晏耳边炸开——
“那我擅自亲你,也与你无关。”
刹那间,宓时晏感觉有什么东西一锤下来,猛地击溃了他坚挺已久的理智,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细小电流从四肢百骸钻进他大脑,麻痹他的脑神经。多巴胺幻化成一片片不知如何称呼的情绪,齐齐坠落进心脏,蛮横地划走一片空地,占为己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