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的地方,他扭过头,凶狠的瞪起眼睛,“干嘛打我!”
陈渔抄着木铲,左右抱胸,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岳书谦,语气轻飘飘的,“本事不大,口气不小,你要真有那么厉害,怎么还被我一酒瓶撂倒了,怎么到现在,还是出不去啊?”
岳书谦:“……”
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很显然,陈渔没有这个自觉。憋了半天,岳书谦才为自己辩解道:“那是因为你用的都是阴招,我身为光明磊落、顶天立地的真君子,哪儿斗得过你这种小人。”
陈渔笑了一声,“呦,我还是头一回听说,原来比别人聪明、比别人想的多、想的细,这就算是小人了。岳书谦,你好好回忆一下,除了一开始我打你的时候,是从背后偷袭的,后来我干的哪件事,我没提前告诉你?不能因为我提前干了那些事,耽误你偷偷摸摸、鬼鬼祟祟的逃跑,你就把我说成是小人吧,你企图翘窗逃跑的那些工具,可还在我那放着呢,你要不要看一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