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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渔点点头,端起茶杯。
秦妄眠看看客房的方向,转过头,他疑惑的问陈渔:“我记得之前我搬他的时候,他身上没有伤口,怎么现在他后脑勺被包扎起来了?”
“这个啊,”陈渔冷静的喝了口茶,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,我是大夫。那个伤口,就是我救死扶伤、尽力医治的证明。”
秦妄眠:“……”
好可怕的大夫啊。
十点多,快十一点了,岳书谦才终于醒过来,捂着自己的后脑勺,他艰难地坐起来,想了半天,才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。岳书谦脸都黑了,他蹭的一下站起来,结果差点因为起太猛,倒栽葱到地上,好不容易稳住自己,他踉跄着走下来,猛地打开门,面露不善的盯着门外的人。
眯着眼睛,岳书谦冷声问道:“你们两个谁打的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