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拳头,既然放不了,那便不放。
白如嫙站在门边暗暗看着他已不是第一次为虞秋失态的模样,她忍不住过去,又要劝说于他:“门主,你不要再这样。”
楚惜看着她:“来得正好,给我传封信给秋儿。”
白如嫙闻言咬唇:“是!”
楚惜从跟前抽屉里拿出他早写好的一封信,扔给她。她接过低头看了眼,便转身离去。
走远了后,她握紧了手中信,几乎要去撕碎她,终是作罢。
自被那假仁假义的江以湛不顾她爹的恩情将她折磨得几乎快死后,白如嫙难得再次来到堇宁王府前,这一次,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武功,直接从大门前落了地,大步过去,却被拦下。
护卫见到她,显然是意外的。
白如嫙冷道:“我要见堇宁王妃。”
护卫虽不明白她为何会回来,却也知道这王府不再是她可以进的,便不说话,只仍旧拦着她。
白如嫙曾在这王府时,说话也是有分量的,何曾被如此待过,便觉不适。
“哟?这不是白姑娘吗?”戚韩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。
听到戚韩轻佻的声音,白如嫙转身看着他。
戚韩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信上,朝她伸手:“拿过来。”态度颇为恶劣,明显不将她放在眼里,就好像她只是来到堇宁王府门口的一条狗。
白如嫙压下不甘,将信递给他,转身就走。
戚韩看着她的背影嗤了声,进入王府。
王府里的蓝轩中,江以湛夫妻俩悠哉悠哉地坐在亭里,一个在看书,一个在玩给腹中孩子准备的小玩具。
虞秋拿起一男一女两个小木人相互亲着嘴玩,不由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