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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墨目光平静,斯文优雅地说:“别误会,我没想对你做什么。我有洁癖,只能委屈你彻底清洗一遍。”
水柱开到极大,让皮肤都微微刺痛的地步。
但也没有对方的话来得刺伤。
少年终于忍不住发出哽咽:“呜呜,你别太过分,我会找沈危,他会帮我的。”
林墨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,声音微哑,温柔地说:“是吗?我也可以帮你告诉他,你在林家是靠什么做小少爷的,需要他帮忙还一个亿,你觉得自己有这个价值?”
少年的自尊心被彻底击碎,终于在花洒的雨雾里,双手捂着眼睛,呜咽伤心哭出来。
“不要告诉他,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他不能也讨厌我……”
少年的哭泣叫人心软。
即便如此,也没有叫林墨有丝毫退让。
“告诉我,不能告诉他什么?”
咄咄逼人的语气,却漫不经心的优雅,仿佛舞会上的绅士,华尔兹里反反复复的引退逼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