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告诉厉墨寒:“听一个值班的护士说,是明女士犯病用花瓶打伤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谢谢医生。”厉墨寒看了明维时一眼,就匆忙回明慈的病房,有明颜在旁开导,明慈已经平静下来了,之前她挣扎的太厉害,这会儿大概是累了,沉沉睡了过去。
明颜正在解开绑着明慈的布条,见到厉墨寒回来,忙问他:“墨寒,我爸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他头部受伤,这会儿已经脱离危险了。”厉墨寒说道,看到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,联想刚才明慈说她不走,不走的话,厉墨寒心想,可能是明维时要强行带明慈离开疗养院,明慈不肯,才用花瓶打伤他的吧。
“头部受伤,爸怎么会头部受伤啊?”明颜解开布条后给明慈盖好被子后抬起头望向厉墨寒。
厉墨寒揽着她的肩坐在沙发上,不慌不忙地告诉她:“听护士说,是妈犯病用花瓶打的,我估计是爸要强行把妈带走,妈不肯跟他走,这才犯病的吧。”
明颜知道明维时为什么要强行把mama带走,白天mama把她的监管人更改成自己,明维时当时就很生气,所以才会趁自己和厉墨寒不在时,要强行带走mama,他这种行为说来真是够自私的,他就没想过,他这么带走明慈,明颜怎么办?明家怎么办?
“我爸那个人就是活得太自我了,从来不替身边的人想想。”明颜说道,垂下眸,“墨寒,他醒后,把他送回市区的医院吧,我不想mama看到他再受刺激。”
“这样也好,我来安排。”看明颜脸色透着疲惫,厉墨寒让她靠着自己,“颜儿,你睡一会儿吧,妈醒了我叫你。”
明颜听他的话,在他的怀里阖上了双眼,身体很疲惫,可就是一点睡意都没有,经过这一次,她知道明慈的病一犯起来连自己身边最亲的人都会伤害。她在想,之前那个梦是不是在提醒她,她要是遗传了这病,犯病的时候也会伤害厉墨寒。
想到这里,明颜的心像是紧紧被人揪住似的,她双手环上厉墨寒的腰,十分珍惜地抱紧了他。
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依赖,厉墨寒低下头,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。
明颜睡着一会儿后,明维时就醒了过来,不顾他的反对,厉墨寒立刻安排人把他送去了市区的医院。
第二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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