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,也知道自己是一直被哄着的。
从来,没有人这么哄过她。
她的母亲没有,吴钧,也没有。
她同吴钧在一起那么长时间,当然是生过病的。但成年人,生病最大的休息无非也就是请假,其他的还能怎么样?
吴钧叮嘱她一下吃药吃点清淡的也就是了。
一次她被大象传染,大象没什么事,她却一个喉咙都起了疱疹,别说说话了,呼吸都觉得疼,也不过是自己去看病打针。
大家都是这样,吴钧没什么对不起她的,只是,很多事情也真的不能比。
更不要说其他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了。
天气不好的时候一定有人接送,她喜欢吃的东西列在全公司的菜单上,连打个雪仗,都在前面替她挡着雪球……
她又不是傻的,只是不敢去想。
不想还能骗骗自己,想的话,是再骗不了的。
而经历了这些的她,又怎么能够将来不计较的同吴钧生活、磨合?
其实是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不太可能了,也许她能再同别人磨合好,却再不能同吴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