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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是过了四十岁的年纪,肖曼竟然还能涌起一股,年少时期的那种对未来生活的迷茫。
晚铮搂过肖曼的肩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,“为孩子没有错。可晚晚已经长大了,她有自己的想法,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和人生,我们做父母的,可以提建议,但不要干涉她的决定。”
肖曼摇头,“我怕她走错一步,人生不会重来的。”
晚铮见她如此,反倒笑了。
肖曼不解:“我跟你说正事,你笑什么?”
晚铮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,放在茶几上,说:“我记得,晚晚刚学走路的时候,我还在部队,常年不着家,不过你那时候经常给我发照片,我结束任务回来,能坐床上翻上半小时,都不带重复的。”
想起往事,肖曼也是多有感慨。
“这么多年的事情,还提起做什么。”
“以前晚晚学走路,走两步摔两步,你也不会伸手去扶她。她哭她闹,你也只是看着,等她闹累了,总会自己爬起来。”
说到这,晚铮转头看着肖曼,“怎么孩子大了,成年了,你反而没有这种看她摔倒的勇气了?”
“这不是——”
“何况,她不一定会摔倒。”
肖曼一怔,竟是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他。
夫妻多年,晚铮点到为止。
“同事说市中心新开了家私房菜馆,今晚去尝尝,然后看场电影?”
晚铮直肠子一个,难得会说这种话。
肖曼脸色有所缓和,违心说:“你不是说外面不健康,看电影瞎折腾吗?”
“偶尔一次,没关系。”晚铮耐心地哄她,“这人总要不断进步,学会改变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