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地给他们住好,混着住容易起矛盾。”
“没钱没材料啊……”
陷入死循环。
这年头老亢村每个人手头都紧,就说周清荣在俞蘅的指示下,几乎将家底掏空了,折成物资堆在家中和储物戒指里。家里堆的东西多,到处都是成捆的柴火,要收拾出来麻烦,外人住进来也不比自家人贴心。要不让住那就得起新房,没钱啊。
周建业叹口气,想起之前侄子清荣跟自己借钱带侄媳妇上医院孕检那事,也是愁得不得了。他也不想去打听那些灾民的事情了,听多徒增烦恼。
周七叔也是如此,他转向俞蘅:“这就是解药了?怎么用啊?”
作为在场唯一的“女性”,俞蘅一直沉默着没说话,见周七叔和他说话,他便点点头:“一天吃三颗,配上冷水敷脸,一天就能彻底褪下去。”
“行,让各家来办公室领药吧。”
周建业和俞蘅一起走回家,路上两人静默无言,突然周建业说:“老狗蛋他们家修房子,我帮忙砌了个炕。我这几天在家闲着没事,也在挖地窖,你让清荣有空过来帮帮忙,他有经验。”
回家俞蘅就和周清荣说起这事,他一口应下来。老亢村村口拿草垛子围起来,粗糙地当隔离墙,等过了那阵风,听说外地来的灾民都安顿好之后,那些草垛子才移开。只才移开两天,周七叔就忙不迭地又给堵住了,原因无他,这村外的国道上,竟然有年轻人在飙车啊!天啊直接从外面直飙进村里,将一个玩雪的孩子掠倒了!
那一群飙车党倒是嚣张到极点,一个漂移呼啸着逃走了,村里人追都追不上。好在孩子只是折了手,村里的赤脚医生老艾叔小心地敷上草药架好木板,叮嘱着养一个月也就好了。
可这事到底让村里人大为恼火!周七叔气得叫上村里人,开上摩托车突突突地出去找那些夭寿的飙车党,愣是没找到。将这事报上去也没用,镇派出所说早就接到几起飙车党伤人案,就是查不出是谁。
“想来是外地人。”周七叔狠狠地吸一口旱烟,不怪他这么想,他活这么老,还真的没见过当地有过飙车,那些车一看就价值不菲,不该是这个小镇的东西。他下令将村口再次堵住,“拿石头堵住,上面再铺草垛子。”死兔崽子们!敢再来撂你们个大马哈!
对老亢村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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