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呢,等以后天气好了我再去找份工作,找不到也有残联呢。”
他妈擦了擦眼泪露出笑容:“妈信你。”
结果第二天,周七叔就通知全村人,说祠堂终于修好了,让每家都来人参加大祭,修葺费用和祭品费用每家分摊五百。周建安他妈大怒:“如果不是他硬要大雪天修祠堂,我儿子怎么会截肢?!那个老不死的害人精,活该下辈子下地狱!”
俞蘅在房里听她骂得越来越不像样,声音尖锐高昂,怕是外面都听得见,这才过去劝慰,最后按着嗡嗡的脑门子回房。他家的钱由周清荣送过去,周清荣回来时低声跟俞蘅说:“七叔好像要给之前受伤的人赔偿,钱就从老人组那里出。”老亢村有一个老人组,由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组成,村里一些有出息的人回馈乡里时,就会捐钱到老人组,由老人组安排发放给村里的老弱病残,称作扶老金。“我就说我不用,我都活蹦乱跳的不缺那点医药费,不过我看建安叔家和老四叔家够呛……”
祭祀那天俞蘅和郑涵都没去,家里就周清荣带着周昊钧过去了,村西头一整早都有炮竹声,听起来比过年还热闹。
俞蘅在厨房里煮药膳,郑涵在客厅边缝衣服边看电视,忽然看见一则新闻,赶紧喊他过来看。电视里在说,今年年末有望做出防雪罩成品,明年可能大批量生产投入使用。新闻上还第一次对防雪罩的结构原理等进行初步解说,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,俞蘅认真地将新闻看完,等新闻播放下一则国际形势时,他舒出一口气。
“妈,你是觉得不靠谱吗?”怎么是这个表情哩?
“没有,就是觉得有点久。”
郑涵就笑起来:“慢慢等嘛,我看着这新闻心里就有底啊,等全国批量使用的时候,我们就都不怕下雪啦!”
“那也是。”
中午,周清荣一手牵儿子一手提着一个大袋子回来,说里面是一条五花rou:“我看着切的,肥瘦都有,做红烧肯定好吃。”又主动说起祭祀的情况,“不太顺利,抛笅杯的时候,七叔抛出两个反面。连续三次,最后匆匆散了,也没人敢再去掷。”郑涵倒吸一口气:“三次都是反面啊?”
周清荣脸色沉重地点头:“老人组的叔公叔伯脸都白了。”
说完这件事,客厅气氛压抑又沉重,周清荣突然笑起来:“不说那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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