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清荣也空出时间继续去买东西,老家那边从元宵后就一直打电话来问,催着他们回去办丧事。俞蘅问:“家里有没有会砌炕的师傅?”周建业说没有,听都没听说过,于是他就到建材市场将砌炕用的材料都给买了,打算自己砌。
折腾到出正月,明明的伤势终于好了大半,可以爬楼梯、绕着小区也能走一圈儿了。周家要回老家去,就问明明去不去。
“我肯定要去的参加周叔的葬礼啊。”
于是买了五张车票,这一次不坐大巴车了,还下着小雪呢,上高速不安全。买了高铁票直接到老家所在的韶安市,再转火车进昌平,再坐公交车就能到村子了。
坐上高铁时,俞蘅只希望路上不要再出现滞留的情况,好在雪是越下越小,他们抵达韶安市的时候,这里天气晴朗,就是非常冷,零下十来摄氏度的样子。他时刻关注着明明的情况,怕他撑不住。
买到火车卧票,一行人继续往昌平出发,周建业打来电话,问了大概抵达的时间之后说,已经托堂哥家的小儿子去火车站接他们。
火车哐当当地走了两个小时,下火车的时候明明的头都是晕的。到底身体还是亏了,如果不是因为末世即将到来,只是参加周建军的葬礼,俞蘅也不想让他长途跋涉地来,太累了。
等到了地方再给他补一补吧,俞蘅这么想。
周建军堂哥叫周建民,来接他们的是周建民的小儿子周清山,二十出头,下巴有着青色的胡茬,人也腼腆不爱说话,迎了人后只说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昌平地方偏且较为落后,周家在昌平县巷牙镇底下一个叫做老亢村的村子,出火车站之后要开车半个小时才能看见村口,进村子又是一段长长的村道,着实偏僻。年轻力壮的都在外面打工赚钱,周建军也是这样,在c城置办下家业后也定居在外面,实在是老亢村这边太荒了。老三周建业,因为少时从山上摔下来,左腿落下残疾行动不便,这才在老家一窝一辈子。
周清荣和周清山也不熟悉,不过总是很亲的亲人,多聊几句就消了些疏离隔阂,周清山不爱主动说话,可你要是和他聊上,他句句都会回的。问他:“你怎么还在家,不去上班吗?”
周清山在隔壁省上班——没错,昌平偏得和隔壁省交界,老亢村村头往前再走八百米就是本省和隔壁庆省的交界门楼,踏过去就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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