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有独立思维随机应变,如果不是他没有摸到脉搏,根本无法判断对方不是活人。这样逼真高级的傀儡,没有邹乘光的身体做引子,他才不信做得出来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邹掌门,我看你的神情似乎知道些什么?这件事情非同小可,你可不能隐瞒。”怀域见状不对皱起眉头,说话的语气有轻微的变化,他和邹乘光私交时一般用晚辈自谦,在一些决策上也常听其他掌门人的意见。可到底做祈莲山净明宗的代主持多年,此时他摆出净明宗主持的架势,那是连邹乘光也要再三斟酌慎重对待的。
邹乘光的脸色确实不好,他一直都是端正自持的,刚刚说起逝去长女时虽面带哀意,但仍保持仪态。此时他上半身前倾,右手无意识地一张一握,呼吸明显急促,说他不知内情三岁小孩都不信。
“邹掌门!”怀域和尚一声喝,瞬间将邹乘光震醒,他有些惶然地四顾,然后眼神一凝,慢慢地坐直双手紧握,一下子又成为老成持重的邹掌门。
他咳嗽两声看向怀域和尚:“我真的不知情,只是听到心脏有些惊讶而已。咳咳,你应该还记得,四年前我做了心脏手术,换了个新的。我听张道友说起那傀儡的弱点是心脏,突然联系起来而已。我是在想,那年做手术的时候,是不是有什么人混在医疗团队里,将我摘除的心脏偷走了。至于它认得小凝小凌也不奇怪,背后的人都能做出我的傀儡,知道我的家世很正常。”
听了邹乘光的话,俞蘅收回打量他脸部表情和眼神动态的目光,垂眸看着眼中的念珠。
有怀域在,没有他追问的地方。
怀域也不太相信:“邹掌门,这一次他们遇到的,和上一次邹凝师妹他们遇到的极其相似,那时你亲自看过,说残留的阴煞极重,极有可能是某个鬼王。这一次,根据你们存留的弟子所言,一句句也是指向鬼王,你只看看这满清溪镇满清睢山死去的无辜的人,也该将你知道的说出来。我们都知道有鬼王,却毫无线索,有关你的那一具傀儡,极有可能就是关键线索。邹掌门!”
怀域和尚一直是平和的,难得有这么情绪激动的时候,言辞犀利铿锵有力,邹乘光半垂下头,半边脸处于灯光的死角,昏暗得看不清表情。
俞蘅数着佛珠,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邹乘光抬头,再次说话时头转向他:“张路恒道友,你先出去吧,我和怀域主持有话要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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