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朝郡王,依旧固守家乡,不曾来投。两下里关系如何另算,至少这判断力落在乱世里就是嫌命长。
如此浅显的道理,孔彰亦心如明镜,摇头插话道:“时也命也,莫强求。”布日古德既想拿孔家威胁他,必有万全之策,去救人相当于送死。于是看向管平波道,“我不便指挥,以免扰乱军心,唯请陛下亲自坐镇。”
战争容不得半点分神与犹疑,即便孔彰心如铁石,底下的将兵军心不稳,如何打仗?布日古德用此毒计,为的正是搂草打兔子。汉人讲究孝悌友爱,一个全然不顾亲族死活的主将,又能对将兵如何呢?亲族皆困于敌军,主将是否真的能做到不管不顾呢?与其让不安的情绪蔓延,不如交出指挥权。临阵换将乃大忌,然换成管平波,谁敢不服?
管平波没有答应,反而面容严肃的道:“我虎贲军治下几十万兵,谁没有家眷亲族?我既能在有人违纪时连坐其三族,就必要护的他三族周全。便是今日被威胁的不是你孔彰,而是区区个小兵,我也不会撒手不管。尽人事听天命,我去救了,救不了,问心无愧;可我若只算计个人得失,至百姓生死不顾,那是枉做帝王!”
一席话掷地有声,震的账内的人久久不能言语。张金培蓦地想起了自己夭折的孩子,帝王为万民之父,孩子被人绑了,谁家父母能坐视不理?哪怕禽兽如姚青山,他绑了他儿子,不也乖乖拿钱来赎么?立刻站起身道:“趁着天早,我这就派人办事。”
管平波嘱咐道:“千万小心。”
张金培应道:“知道。”说毕,风风火火的撩起帘子,大踏步走了。
孔彰听见张金培的脚步消失,才道:“我想单独与你说说话。”
管平波挥退左右,压低声音道:“说吧。毡子帐篷不隔音,你不想人听见,声音放小点即可。”
孔彰定定看着管平波,欲言又止,过了不知多久,才道:“你方才的话是真心的么?”
管平波轻笑:“哪次大战当前,我没有先安顿百姓?哪次战兵亡故,我没有照应家属?”
孔彰平静的道:“训一个夜不收,至少三年。精锐更是从小精心培养。而孔家满门腐儒,捆起来都不如一个夜不收值钱,你当真舍得拿那般精贵的夜不收去送死?你当真不怕夜不收心生怨言?”
“看舆论往哪方带了。cao作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