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平波笑着应了,陆观颐也笑了起来。
白日的管平波属于虎贲军,夜里便是她一个人的了。
管平波索性盘腿坐到了床上,捏住了陆观颐的小腿:“你是不是旧疾发作了?”
陆观颐那被洪太太残忍打断又饱经风寒的腿,早已成了她无时无刻不在忍耐的伤痛。
管平波从架子床的柜子里翻出瓶冬青油,倒在手心,就覆上了陆观颐的腿。